近日,艺术批评家本·鲁克(Ben Luke)在《The Art Newspaper》的每周线上广播中与阿布拉莫维奇进行了对谈。在这位“行为艺术教母”看来,疫情与隔离并未影响她的生活和创作,“我的身体是唯一与我关联的场所”,她说道。阿布拉莫维奇并不认同创作要对诸如新冠疫情等新闻事件进行回应,“直接基于疫情的作品就像是对每日新闻的再生产,而艺术应该让人‘不安’,应该向人发问,应该预测未来。”
阿布拉莫维奇将迎来自己在英国的首个大型个展——位于伦敦皇家艺术研究院(Royal Academy of Arts)的展览“身后”(After Life)。展览原本计划于今年9月举行,由于新冠疫情而被推迟至明年。这位艺术家在访谈中表示,展览不会结合当下的情形而作出变化,“唯一将改变的一点是我对于乌雷(Ulay)的致敬”,这位阿布拉莫维奇昔日的艺术伙伴与爱人在今年三月因病逝世。两人曾合作完成多件艺术作品,其中,作品《情人·长城》始于两人关系的终点:1988年,两人选择结束恋人与合作关系,并以次为纪念,在三个月的时间里,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分别从中国长城的两端出发,他们在路途的中间相遇并道别。从那以后,两人开始各自独立的艺术创作。阿布拉莫维奇透露,为了纪念乌雷,展览中将增加两人过往合作中的作品。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我认为,在让行为艺术成为主流艺术上,我确实功不可没,因为我为之花了50年的时间,从未放弃过。谈论这件事就像是谈论我自己的孩子。行为艺术在当下难以进行,因为它需要观众共同来完成。当然,我仍然在工作。最近,我正在排演歌剧《玛丽亚·卡拉斯的7次死亡》(Seven Deaths of Maria Callas),好在整场演出只有我一个演员,台上除了我只有一位钢琴家,他也戴着口罩,所以说我们正习惯于在不同的条件下工作。
(本文编译自《The Art Newspaper》的《‘It is dangerous for artists when the events of the day change their work’—Marina Abramovic on art and the coronavirus pandemic》一文,部分内容听译自其广播《Exclusive: Marina Abramovic Inter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