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现场
槎(chá)者,木船也。唐代韦应物诗曰:“浪引浮槎依北岸,波分晓日浸东山。”“华光礁I号”发掘现场
展览分为三个单元。通过展示海上丝绸之路沿线沉船和贸易瓷器及其它相关文物,并结合国内外重要遗址、沉船的考古资料和相关研究成果,向观众展示一个完整的陶瓷海上贸易链条。展览现场
鲸波浩渺——唐五代时期的陶瓷海上贸易长沙窑青釉彩绘盘,唐代,口径15.5,底径5.3,高4.1厘米,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长沙窑瓷器是中晚唐时期陶瓷海外贸易最主要的产品之一,1998年发现于印尼爪哇勿里洞海域的“黑石号”沉船,共出水文物67000余件,其中长沙窑瓷器占56500余件,以青釉釉下彩绘产品最具代表性。部分长沙窑瓷器的纹饰带有外来文化因素,如“椰枣纹”,说明当时可能已经出现外国商人订烧的现象。长沙窑青釉褐斑贴塑执壶,唐代,口径11.2,底径15,高21.8厘米,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展览中一件长沙窑青釉褐斑贴塑执壶两侧各安一桥形系,系中间有条状凸起。肩部与流相对一侧置弓形柄。浅灰色胎,胎质较细。青釉泛黄,内壁口沿处施釉,外壁施釉不及底。流及两系下方各饰一处模印贴花椰枣纹,贴花处施褐斑。唐三彩盖罐,唐代,口径10.5,底径11,高23.5厘米,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比起长沙窑,色彩明丽的唐三彩更被熟知。展出中的一件唐三彩盖罐胎色白中泛红,局部施化妆土。肩和腹部最圆鼓处绘有大小相间的白色倒三角形,三角内以蓝、绿、赭彩点画,三角形外和盖面为绿地上绘蓝条带纹,赭色勾边,并以白色斑点装饰。几何纹、点彩纹和垂带状花纹交错其中,富有织物蜡染效果。器形饱满,色彩明丽。巩义窑白釉蓝彩碗
帆樯如林——宋元时期的陶瓷海上贸易磁州窑白地褐彩龙凤纹大罐,元代,口径18.4,足径11.6,高28.7厘米,辽宁绥中三道岗沉船出水。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展览中的磁州窑白地褐彩龙凤纹大罐,肩部绘一圈缠枝菊纹,罐身绘云龙纹,线条流畅苍劲,龙瞠目昂首,须发张扬,腹部密布鳞片,身体蜷曲盘绕,云纹呈漩涡状,朵朵叠压。器物胎体灰黄粗厚,下腹部有一道凸起明显的接胎痕,通体施化妆土,釉色白中微泛黄。景德镇窑青花莲池鸳鸯纹图菱花口盘,元代,口径42.5,足径24.5,高6.9厘米,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展览中有一件口径42.5厘米的“景德镇窑青花莲池鸳鸯纹图菱花口盘”与众不同,一般口径超过35厘米的大盘在元以前几乎不见,原因之一是其烧成难度过高。其二是器物功能不符合汉地人民的生活传统。相似尺寸大盘见于伊朗阿德比尔神庙和土耳其托普卡比宫,其产生可能与元代中东地区来华订烧的行为有关。龙泉窑青釉刻花缠枝牡丹凤尾尊,元代,腹径21.5,高52厘米,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凤尾尊起源于宋末元初,元代中晚期至明代较为流行。元中晚期开始,凤尾尊器型高大,腹部多模印缠枝莲纹,具有较强的立体感,多用于插花和祭礼。同类器物见于国内港口遗址及韩国新安沉船。展览现场
虽然受明初“海禁”政策影响,龙泉窑瓷器外销的数量和范围与元代相比有一定减少,但其在海外发现的明前期中国陶瓷中仍占有较大比重。日本本岛和琉球地区出土了大量14世纪末以后生产的龙泉青瓷,我国西沙海域以及菲律宾、泰国、日本等地的沉船遗址皆发现明代龙泉窑青瓷。同时,福建、广东窑口的仿龙泉窑产品也进入了这一时期的海外贸易。这说明至少在明代前期,龙泉窑在陶瓷海外贸易中仍颇具规模。龙泉窑青釉镂空瓶,明代,口径4.7,足径9.2,高29.7厘米,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展出中的“龙泉窑青釉镂空瓶”瓶口微侈,长颈,颈部上宽下窄如喇叭,圆腹,瓶口处饰蕉叶纹一周,腹部镂雕缠枝牡丹纹一周,圈足。通体施青釉,釉层肥厚滋润,宛若青玉,釉色青翠怡人,赏心悦目。景德镇窑青花冰梅纹罐,清康熙,口径12.6,足径17,高31.5厘米,“碗礁I号”沉船出水,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到了清代,冰梅纹是清康熙年间创烧和流行的陶瓷装饰纹样,多用于碗、瓶、罐等器物上。其以青花为地绘冰裂片纹,与白色梅花相映。日本制五彩武士人物瓶,十七 - 十八世纪,口径20,底径14,高57.5厘米,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日本产五彩瓷器受中国五彩瓷器影响颇深。日本因是道人葛质在《翻刻<陶渝>序》中记载:“其他诸窑,都仿效汉样,自青、白、黑、紫、五彩、青花,虽不能佳,莫不咸备。”五彩经中国传入日本,之后演变成装饰性较强的技法,具有华贵艳丽、独具一格的彩瓷风格。展出中的一件“日本制五彩武士人物瓶”主题纹饰是日本传统的武士图,武士或身着盔甲,或举扇骑马,或身佩日本刀,或手执器械,形象生动。辅助纹饰具有日本传统图案特色。日本制五彩武士人物瓶(细部)
前人曾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用一艘艘船、一件件器物,联结起了不同文明之间的纽带。中国国家博物馆举办此次展览,在充分挖掘馆藏资源的基础上,全面呈现海上丝绸之路的繁盛景象,讲述相向而行、相遇相知、共同发展的丝路故事。展览现场
本文图为综合自中国国家博物馆官方公号,展览位于国家博物馆北16展厅,预计展期3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