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拥有70万人口的温哥华出现了98起仇恨亚裔事件报告,该数字超过了同一时期内,美国前十大人口城市发生的仇恨亚裔事件总和。据彭博社报道,过去的一年中,在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亚裔人口中,几乎每两人中就有1人遭遇过仇恨事件,这意味着该地区种族主义趋势正在上升。
报道称,新冠病毒疫情是导致该趋势发生的主要“导火索”。不过另一方面,对亚裔的仇恨歧视已经累积了数十年。北美很少有城市因亚裔移民和财富的积累而发生较为明显的变化,温哥华就是其中之一。曾经一个较为破旧的工业城市,变成了拥有豪华住宅和各大奢侈品店的大都会。而这些突发事件也引发了一个令人不安的问题:也许温哥华并不是它自以为的那个进步、多元文化的城市。
居住在温哥华的38岁的华裔民Trixie Ling说:“新冠疫情揭开了温哥华一直存在的问题。” Trixie Ling运营着一家非营利组织,名为“Flavours of Hope”,该组织为难民女性提供帮助。在2020年5月,Trixie Ling亲身经历一起仇恨事件,一名男子对她出言不逊,并用种族主义和性别歧视语言谩骂她。
在新冠疫情爆发的初期,加拿大对整个亚裔社区的歧视和仇恨趋势就开始抬头,而温哥华当时也成为疫情和仇恨事件密集爆发的中心。而几个月后,卫生部门证明在温哥华传播的新冠病毒毒株实际上主要来自欧洲、加拿大东部和美国华盛顿州。
但在疫情的最初几周里,温哥华街头戴着口罩的亚裔常常被称为“病毒传播者”,并被喊“回到中国”等歧视语言。当时多起仇恨案件曾经震动整个加拿大:一名92岁的亚裔老人被从便利店扔到人行道上;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名亚裔女性在市中心的公交车站遭攻击,头部严重受伤;种族主义者不断用歧视性的语言和标志涂鸦、破坏温哥华唐人街的雕像和建筑以及商铺。当地亚裔社区团体表示,许多老一代的亚裔移民称,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他们从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反亚裔仇恨。
在2020年,温哥华警方记录了98例反亚裔仇恨犯罪,比上一年增长了八倍。这个数字几乎是纽约市同期记录的三倍。报道还称,与其他城市一样,许多温哥华仇恨亚裔事件的受害者并没有主动报警备案。
温哥华民意调查机构Insights West在4月9日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不列颠哥伦比亚省亚裔居民中有43%的人说他们在过去一年中经历了至少一次种族主义事件,事件的性质或内容涉及种族侮辱、财产损失和人身伤害。几乎有一半的人说他们相信种族主义趋势将会恶化。去年9月份的另一份报告发现,加拿大人反亚裔事件的发生率高于美国,其中不列颠哥伦比亚省高居榜首。
早在特朗普执政时期,就大肆渲染“中国威胁论”,散布对中国的仇恨情绪,比如称美国工人大批失业是“中国人抢走了他们的工作”。而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后,美国各级政府多名官员疯狂甩锅中国,称是中国散布了疫情,才导致美国疫情形势不可收拾。总而言之,在美国政府的煽动下,美国民间的反华情绪高涨。加上美国种族主义思想和白人至上主义根深蒂固的影响,许多白人对亚裔进行了骇人听闻的暴力犯罪。
仅三月这一个月内,美国就发生了多次针对亚裔的暴力事件,当地时间三月十六日晚,佐治亚州的一名白人男性对三家按摩店进行枪击,打死了八人,其中六人为亚裔女性。据后续报道称,凶手多次在社交媒体上发表仇视亚裔的言论;当地时间三月十七日下午,美国旧金山一位三十九岁的白人男子无端打了一位七十五岁的华裔老奶奶一拳,虽然老奶奶身体硬朗、奋起反抗,用木棍将袭击者打伤,但本人鼻眶、眼睛也被打至红肿;三月二十三日,一位退役的亚裔美国老兵罗恩·图森因为其在出门时带着一顶象征着退役士兵身份的帽子而被一名白人男子当街殴打,施暴者在殴打图森时还大声唾骂图森称:“滚回你来的地方去,新冠疫情就是你们造成的!你不是老兵,我才是!”在当地时间三月二十九号,更是有黑人在纽约地铁上将一名亚裔殴打至昏迷,目前被殴打者疑似丧生。而据机构“停止仇恨亚太裔美国人”(Stop AAPI Hate)的报告称,自2020年以来,该组织收到了至少三千七百多起亚裔遭到歧视的投诉;自今年1月1日到今年2月28日之间,该组织就接到了多达五百零三起针对亚裔的仇恨事件。
面对美国种族主义者灭绝人性的暴行,美国亚裔终于团结了起来,组织起了“停止仇恨亚裔”(Stop Hating Asian)的运动。无数亚裔走上街头抗议美国种族主义者的暴行。目前已经有包括纽约、芝加哥、西雅图在内的六十多个城市的亚裔举行了反对仇恨亚裔的集会和游行。除了亚裔,还有一些其他种族的平权主义者加入了抗议活动,共同反对美国种族主义者对亚裔的压迫。在纽约市的抗议中,还有一些亚裔示威者现身说法,称自己认识的所有亚裔都是“暴力、骚扰和攻击的受害者”,尤其是2020年以来,他们被一些种族主义者“吐唾沫、辱骂”。一些华裔和韩裔社区也联名签署请愿书,要求美国政府重视亚裔遭受歧视和仇恨的社会状况。
然而美国种族主义者显然没有被亚裔的反抗吓倒,他们在互联网上组织起了“掌掴亚裔”的活动,唆使青少年在公共交通工具上突然扇亚洲人耳光。昨日旧金山一位五十八岁的华裔妇女就在公交车被两名黑人青年无端抽了两个耳光。
美国亚裔的反对歧视的斗争看似风起云涌,但是对真正改善亚裔现状的作用并不大,一方面,美国种族主义思想根深蒂固,即便是黑人群体也是经历了数百年的抗争才勉强免遭表面上的歧视,而在就业、教育、就医、执法等方面的实际歧视仍无处不在。亚裔想凭借出气。同时,亚裔群体本身也缺乏斗争性,亚裔整个群体移民美国的时间并不长,即便是最早的一代移民也是十九世纪中后期才移民美国的,因此现在的亚裔整体上还沉浸在“皈依者狂热”的情绪当中,他们即使受到了明目张胆的歧视,也会认为是自己的错,美国本身是没有错的,亦或者干脆否认自己被歧视。综上所述,想要亚裔可以以平等的身份生活在美国,不对美国进行全方位的革命是不可能的。几次和平示威就拔除美国人脑子里根深蒂固的种族主义思想、白人至上主义思想无异于痴人说梦。
美国、加拿大乃至澳大利亚这些地区,为何在最近的两年内反亚裔暴行激增?亚裔又该如何解决自身的困局?下面我们为大家分享一位作者的观点,看看他眼中反亚裔暴行背后公开的秘密...
以下内容原载于天眼视点,作者程墨...
(美国多地发起反歧视亚裔示威)
因为在美中国人在亚裔中占有较大的比例,特别是目前针对亚裔的犯罪,基本上是冲着“中国面孔”而来,因此华裔受到最大的伤害。许多人都在愤怒声讨:这是为什么?
国内专家和媒体,在严厉谴责美国反亚裔暴行的同时,将矛头指向美国根深蒂固的种族歧视,资本主义制度的罪恶,以及美国亚裔族群长期不团结。但是,很显然,无论是美国罪恶的制度、根深蒂固的种族歧视文化,还是亚裔不团结,全都并非最近半年才有,无法解释为何这类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最近半年来激增。包括无数海外华人,对这个问题都是讳莫如深,在公开场合闭口不谈。
曾经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也做了较为深入的思考,在我决定写作这篇短文时,还上网查找了相关资料。我发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现象,许多原本能揭示这个问题真相的相关新闻报道,包括文字、图片和视频,现在统统从国内可以浏览的网站上消失了。因为这实在涉及到亚裔特别是华裔相当一部分人极为不堪的一面,恰恰这是美国针对亚裔的暴行近半年来激增的主要原因。
由于不能从网上获得第一手权威资料,我不得不请教长期在美国生活的亲友们,请他们提供相关的资料,并以切身体会谈谈他们个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我非常惊异地发现,其实他们对这个问题有着几乎完全一致的见解,完全不是国内媒体上专家们分析的那些原因。
我之所以把这个真相称为是公开的秘密,是因为一方面它是公开的,即除了信息闭塞的国内民众,全世界人都知道;另一方面,它又是不方便公开讨论的,弄不好就容易落入种族歧视的魔道。
因此,我必须在揭示这个真相的同时,郑重声明我几十年来是一贯坚定反对任何形式的种族歧视言论的,包括对本民族的反思,旨在唤起我们这个族群的警醒,使我们这个民族变成更加优秀,绝不应当变成某种形式的自虐与自残行为。但显然,这个分寸的拿捏是非常困难的,只希望读者诸君多从良药苦口、治病救人的角度去阅读理解,而不是不假思索地打棒子、扣帽子。
在做了上述郑重声明之后,我开门见山地揭示出真相:据我掌握的较为确凿的第一手资料,美国近半年来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之所以激增,主要原因是在新冠疫情给整个社会带来的巨大不幸中,相当一部分华人和亚裔却无视他人利益和社会道德良序,极端自私自利、很不体面的行为,浪费了宝贵的社会救济资源,令一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非裔、拉丁裔穷人,不能像之前那样方便地获得社会提供的慈善救助,引起一些本来内心有种族歧视情节、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对整个亚裔族群产生厌恶,甚至激发一些犯罪分子的仇恨,才导致了美国反亚裔暴行激烈上升。
诚如国内一些专家提到的,美国政客针对这个疫情来源的不负责任的甩锅言行,以及国内一些媒体对美国防疫措施的群嘲,助长了一些美国人对亚裔和华裔的歧视,但据我了解到的情况,多数美国人并不关心国际政治,越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美国人越不关心。至少这不是近半年来美国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激增的主要原因。他们对自己日常生活处境发生的变化和身边发生的事情更关心,也更敏感。
美国亚裔尤其是华裔具体哪些行为,导致了其他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族群产生了强烈不满呢?主要有两大具体原因:一是以华裔为主的亚裔面孔,成群结队地领取政府、慈善机构发放的免费食物,并且一些人还就地倒卖,随手丢弃不喜欢的食物,引起美国各个族群的强烈反感;二是一些亚裔,其中又以朝鲜脱北者最为突出,言行举止粗俗,甚至在私人别墅门前和公园绿地随地大小便,引起其他族群的极度厌恶。
由于长期恶劣的生存环境,一些亚裔即使到了美国那样一个物质极大丰富、慈善高度发达的社会,仍然不放弃极端自私自利、爱占小便宜的恶劣品性,令其他族群心生厌恶。这在一些华裔和朝鲜脱北者身上,表现得尤其突出。
这里我主要说说华裔成群结队领取救济食品的事。美国的慈善机构主要是教会,在没有疫情期间,平时定期都有免费的食物发放,一般都是当地超市和教徒中的农场主提供的;过去两年的防疫期间,美国各地政府大量发放免费食品。
(美国人开车排队领取免费食物)
无论是教会等慈善机构定期发放的食物,还是美国各地政府提供的免费食物,品种极为丰富,基本上可以一箱箱领取,而且一个地方领取了几箱,还可以开车去其他发放点重新排队领取。
提供的食物包括各种面粉、大米、土豆、肉类、鸡蛋、牛奶、豆制品、各种水果、蔬菜,以及桶装食用油、各种调味品。
在一些免费食物领取点,基本上只看到亚裔的面孔,有时队伍排几公里,从记者现场采访到的交流语言来看,主要是华裔。关键在于,这些华裔绝大多数不是穷人。他们之中许多都是国内中产,其中不少是变卖了国内的产业,花上千万代价移民到美国的富人;有些老人是儿子在美国已经成家立业,然后到美国养老和享受天伦之乐的。
其他族群的人看到华裔们一个个赶集似的,兴高采烈地排很长的队伍、一箱箱往车上搬救济食品,心里本来就不爽。更可恶的是,一些人领取到免费食物,就在旁边摆摊售卖,非常便宜地向那些不愿意排队等候的人出售这些食物。
更有甚者,有些教会的食物是超市提供的套餐食品,其中有些食物不是华人喜欢的西点。一些华裔为了节省力气,就在领取点不远处撕开大包装,将不想要的食物丢弃在垃圾箱里,塞满了周边的垃圾箱,有些还随意丢弃在路边。
一些华人自认为聪明,说美国人都很傻,其实这些恶劣的行为,美国人是心知肚明的。比如,一些教会工作人员就讲,他们理解这些华裔老人其实并不缺钱,但他们想为子女做点什么,对此表示理解,只是希望他们不要浪费上帝恩赐的食物,看了随意丢弃的食物觉得太心痛,因为社会上还有许多需要帮助的人。
华人随意丢弃领取的免费食物和就地倒卖免费食物的恶劣行为,多次引发当地社区民众的严厉指责,并因此至少产生过两起轻微的肢体冲突,影响极其恶劣。
因为害怕被扣上种族歧视的大帽子,美国的主流媒体从来不敢报道华裔这些极端自私自利的丑陋行为。但是,现在自媒体非常发达,一些看不惯这些丑恶现象的美国人,包括一些正直、善良的华裔,就把现场图片、视频发布在自媒体上,引发一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其他族群人士对“中国面孔”亚裔的仇恨。
多年来,我一直宣扬任何种族歧视言行,都是反人类、反人性的,是绝对不可接受的。与此同时,今天我必须要说,一个族群中的多数人应当首先懂得自尊、自重,然后这个族群才能赢得其他族群发自内心的尊重。
因此,我们在声讨美国罪恶制度、加强族群团结的同时,应当谴责一些人极端自私自利的行为,以爱心与奉献赢得世人发自内心的尊重。否则,纵使拥有再多的财富,在世人心目中依旧是为富不仁的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