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症主要表现为不同程度的言语发育障碍、兴趣狭窄和行为方式刻板,约有3/4的患者伴有明显的精神发育迟滞,小部分患儿在一般性智力落后的背景下某方面具有较好的能力。现有医学手段还不能从根本上治愈自闭症。
自闭症家庭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和经济负担是一般家庭所无法想象的,自闭症孩子是一个放大器,放大了与其相处的人的人性弱点。很多人都说:“我无法像我的孩子患有自闭症,这个孩子不会说话,未来要怎么工作,能不能找到伴侣,还要遭受社会歧视。”
Bruno Youn——3岁的时候,他母亲注意到自己儿子有些不对劲,他可以把听到的词说出来,也可以背诵诗歌,但不能把文字串联在一起表达自己的想法。Youn 被母亲带去做测试,才发现他患有自闭症。
而今年 22岁的他已经正式毕业,还被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评选为优秀毕业生,要站在数百名观众面前做演讲。四年来,Youn 从一名不愿与人交流、躲在宿舍里玩游戏的新生,成长为一名校园领袖。
Bruno Youn 大学主修哲学、政治和经济学,他曾在 Claremont McKenna’s Rose Institute of State and Local Government研究所从事政策研究工作,还被选为两位学生研究员代表之一,与学院雅典娜演讲计划的学者们一起主持小组讨论。他有了女朋友,也交了很多朋友。
Youn 说:“在我身后,留下的是一条打破陈规的路。”
的确,他在学术上的成功是罕见的。据专家称,被诊断为自闭症儿童中约有三分之一的患有智力残疾。阿拉巴马大学心理学教授 Susan White也表示,即使没有智力残疾的孩子中,也只有一半人上过大学,大多数人上的还只是社区学院,很少有能从四年制的大学中毕业,“大多数情况下,患有自闭症的孩子很早就辍学与心理健康作斗争。”
在最近的一次校园活动中, Bruno Youn穿着灰色的西装,系着栗色的领带,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迎接当晚的演讲嘉宾 Symone Sanders。
“你好,我是Bruno,”他说;
并看着 Sanders握手,“很高兴见到您。”
随后引导 Sanders参观咖啡吧,并和她聊了聊研究生的计划;
在向大约150名学生、教职工介绍她时,Youn还开了一个小玩笑。
“如果 16岁的我看到,现在的我能参加超过两个人的社交宴会会非常震惊,”Youn大笑着说道。但到了深夜,他感到筋疲力尽,他的自身条件限制了社交能力。
Youn还说,如果没有拟定剧本,他可能会说一些令人尴尬或冒犯别人的话,他现在就像是把舌头给绑上,他还会用香蕉练习模拟电话谈话。
从很小的时候起,Bruno Youn就很难交到朋友,抱着更会社交的目的,他来到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一个只有1300名本科生的小型学校与一个有3.1万人的加州大学伯克利相比,他选择了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在伯克利,我很容易地消失在人群中,所以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这样的地方更适合我,想像把自己投入到狼群中,只有这样,我才能尽可能多结交朋友,摆脱社交困境。”
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招生部 Jennifer Sandoval-Dancs说,学校每年大约招收330名学生,Jennifer Sandoval-Dancs还记得 Youn在申请 essay中描述自己在暑假做上门送餐志愿者期间,如何迫使自己和别人进行眼神交流以及交谈,取得最大的突破是,有一位老爷爷握住他的手并称赞他的社交能力。
“Youn 为了完成那些别人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所做的努力,他拥有强大的力量。”
Bruno Youn的同学形容他很有才华、风趣幽默,虽然有时会有些古怪,大家都很喜欢他,他是学院的佼佼者。Youn在毕业典礼的演讲中表示,他的自闭症是自己个性的一部分,为了适应社会,他努力抑制一些自闭症特征,但个体的改变并不意味着失去了自己的个性。
看他在大学里成长如此迅速,Youn 的母亲由衷高兴。他母亲仍然记得那种绝望感,当知道自己孩子因为无法听从指示、无法独自使用厕所、无法与其他孩子玩而不能上幼儿园的时候,后来母亲为 Youn聘请了专业老师,为了治疗也花了一大笔钱,想方设法帮助他提高演讲、运动和社交能力。
Youn的母亲还说:“我经常做梦他的身体好转,可以在杂货店工作。而现在我希望他将来能成为那些不知道自己未来在哪的自闭症孩子的偶像和开拓者。”
Bruno Youn 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提到,目前自己还不确定最终从事什么工作,但自学了数据科学和机器学习,倾向于在犹他州从事一项技术类的工作。同时,也希望自己的经历能够激励其他人,让更多自闭症患者和家庭相信我们是可以融入群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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