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现场
河湟初开“陇西中部督邮印”铜印 汉(公元前202~公元220年) 高1.5厘米 底长2.5厘米 底宽2.5厘米 海东市民和县中川清泉汉墓出土 青海省博物馆藏
此次展出的“陇西中部督邮印”是汉代在陇西中部督察属县是否违法乱纪和督察农业生产的官员之印。这件印信的出土,进一步说明青海东部是汉帝国郡县制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卧式羊形铜灯 汉代(公元前202~公元220年) 高9厘米 长11.4厘米 宽6.8厘米 西宁市大通县孙家寨汉墓出土 青海省博物馆藏
西宁市大通县孙家寨汉墓出土的这件卧式羊形铜灯,羊背和躯体分铸,在羊脖颈通体有线条状和点状刻划纹装饰。整个器物造型生动,设计精巧,羊背部折返原立时,一件完整的动物形器具伏于几案之上,也可以看成是一个精美的陈设,集艺术与实用为一体。连弧纹铜镜 东汉(25~220年) 直径9.5厘米 厚0.2厘米 西宁市大通县上孙家寨汉晋墓出土 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汉代以来,铜镜的纹饰布局更趋规整。据相关研究,铜镜的纹饰呈现中心对称与轴对称的构图模式,或有使用规矩作为辅助工具。同为西宁市大通县上孙家寨汉晋墓出土的此镜内有四字铭文“生如山石”,反映了人们期待长寿的愿望。狼噬牛金牌饰 汉代(公元前202~公元220年) 长15厘米 宽9.5厘米 海北藏族自治州祁连县出土 青海省博物馆藏
在北方草原地区,常见用黄金制成腰带上的装饰物和头饰。西汉霍去病打通河西走廊后,一部分匈奴人越过祁连山也进入到湟水流域生活。此件“狼噬牛金牌饰”运用铸、压、锤、镌镂等多种工艺,描绘了山峦树林里一只凶猛偷袭的狼和拼命挣扎的牛的紧张时刻。金牌背部略平展,有两个矩形横扣,应是匈奴人装饰于腰带或衣服上的一件扣饰。西海郡故城
虎符石匮
此件展出的虎符石匮为西海郡故城内出土,篆刻有“西海郡虎符石匮,始建国元年十月癸卯,工河南郭戎造”铭文。“虎符石匮”主要用于盛放“符命四十二篇”,是王莽假托天命,大造舆论,夺取西汉政权的产物,也直接证明了王莽在青海东部置郡设县的史实。该城以后屡经废建,一直延续到唐宋时期。西海郡故城是丝绸南路通向西域诸国的一座重镇。河西地区的连枝灯
铜羽人连枝灯顶部构件 东汉末至魏晋(约3世纪) 高19.4厘米 宽6.8厘米 西宁市陶家寨汉晋墓出土 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西海安定”瓦当 汉代(公元前202~公元220年) 直径15.5厘米 海北藏族自治州海晏县西海郡故城出土 青海省博物馆藏
瓦当正面有“西海安定元兴元年作当”隶书字样,是研究汉代青海建制沿革的重要实物证据,明确了西汉平帝元始四年(公元4年)宰相王莽“四海一统”的愿望。铜熏炉盖 汉(公元前202~公元220年) 高17.2厘米 底径13.1厘米 西宁市大通县上孙家寨汉晋墓出土 青海省博物馆藏
熏炉盖面呈半球状,上有镂空柿蒂形图案和四组双圈十字纹。盖中央一只鸾凤单足立于顶部,另一腿前曲,两翅张开,似要腾空跃起,展翅而飞。盖缘一侧有活钮可与炉身启合。此件器物分铸焊接而成,制作精美,尤其鸾凤造型生动,栩栩如生。汉代羌中道示意图
羌中道在河西走廊开通以前已存在,《穆天子传》中周穆王西行、张骞首次出使西域就有关于该道的记载。河西四郡设立后,河西走廊成为丝绸之路主道,羌中道便降为辅道。“大泉五十”陶钱范 汉(公元前202~公元220年) 高8.3厘米 长12.9厘米 宽9厘米 海北藏族自治州海晏县 西海郡故城出土 青海省博物馆藏
铜钱的铸造方法沿袭自青铜器的范铸工艺。此为叠铸钱范,由5合(10片范件)叠成椭圆柱体,浇口和钱样之间有引流槽。这种叠铸钱范一次可以铸币40枚。范面对称分布两行8枚阴文篆书“大泉五十”钱样。一枚“大泉五十”可作价50枚“小泉直一”铜钱。西海郡故城出土的钱范,是汉代青海地区流通货币本地铸造的证据。带珍珠耳珰 汉(公元前202~公元220年) 长1.4~1.7厘米 粗端径1.2~1.5厘米 海东市民和县胡李家汉墓出土 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耳珰是源于新石器时代的一种耳饰,可直接穿耳佩戴,亦可系于簪首作为垂饰。材质一般以玉石、玻璃、玛瑙、骨质、金银为主。夏商周时期耳珰逐渐沉寂,至汉代又重新流行起来。汉末长篇叙事诗《孔雀东南飞》中就曾以“耳着明月珰”来描绘女性的装扮形象。木牛车 汉(公元前202~公元220年) 牛:长28.1厘米 宽7.7厘米 高8.2厘米 车:长33.2厘米 宽19.5厘米 高17.3厘米 西宁市南滩汉墓出土 青海省博物馆藏
南滩汉墓是1960年发现的一座长方形券顶砖室墓。棺内残存人骨,随葬有陶罐、碗、陶灶、木耳杯、木马,以及木牛、木车等。木车双辕,车厢用四块木板拼成,衔接处由木钉固定,车轴用楔形榫卯与车厢链接。木牛低首向前,雕制手法古拙。此木牛车再现了青海地区古代交通运输工具,是难得的实物形象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