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他的英语读者介绍了很多欧洲大陆作家。在《托尔斯泰或陀思妥耶夫斯基》(Tolstoy or Dostoevsky,1960)中,他分析了这两位俄罗斯文学大师;在《语言与沉默》(Language and Silence,1967)中,他探讨了语言在暴行面前的局限性;在《通天塔之后》(After Babel ,1975)中,他分析了语言和翻译。
1981年,他在中篇小说《从波蒂奇到圣克里斯托瓦尔》(The Portage to San Cristobal of AH)中想象希特勒在二战中幸存下来,生活在亚马逊河的深处。在《语言与沉默》里,斯坦纳探索了语言的力量,提出了文化与道德之间关系的问题。在《创造的语法》(Grammars of Creation)一书中,他写道:“令我惊讶的是,正如人们所见的那般天真,你可以用人类的语言去爱、去建设、去原谅,也可以用它去折磨、去恨、去摧毁和消灭。”
文学评论家李·西格尔(Lee Siegel)2009年为《纽约时报书评》撰写了一篇名为《我们的斯坦纳问题——我的问题》(Our Steiner Problem - and Mine)的文章。他在其中写道:“他令人振奋的美德在于,他能够在一段话里,从毕达哥拉斯、亚里士多德和但丁,谈到尼采和托尔斯泰。而他令人恼火的缺点是,他可以在一段话里,从毕达哥拉斯,说到亚里士多德和但丁,再到尼采和托尔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