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海报
这两种镜像,在陈建斌的导演处女作《一个勺子》里,已通过汽车后视镜、破塑料帽、傻子身份的转换等载体或方式显现,不过互文关系较为简单,不像此回那么丰富。《一个勺子》剧照:戴上破帽,成为“傻子”
汽车后视镜是《一个勺子》中的镜像载体之一
《第十一回》首先在人物名字上,形成“哈哈镜”式的夸张错位效应。《第十一回》中“镜像”无处不在
活人、死者与腹中胎儿,都要“面子”戏中戏《刹车杀人》的排法由先锋过渡到现实主义
至于是否想排这部戏,先锋手法是否合适,故事是否合乎逻辑(按希望深入角色内心的贾梅怡的话,“为什么在那个年代,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要脱了裤子在车轮底下做那种事情?”),他均不在乎。马福礼对着监视器呐喊
马福礼冲着监视器宣泄的画面被偷拍者传到网上之后,因为言语让公众误会他过去真是杀人犯,现在又涉嫌猥亵贾梅怡,金财铃“挺着”大肚子以死逼迫傅团长为丈夫恢复名誉:她的“孩子”小马不能一出生,就被人指指点点说是“杀人犯”与“猥亵犯”的孩子。小马人还没降临,已经在“争取”面子。陈建斌与周迅分饰马福礼与金财铃
回到《第十一回》。按照傅团长生活是A、话剧是B的比喻,假设《刹车杀人》的多个版本都排出来,舞台上虽会出现马福礼B1、B2、B3,看在不同观众眼里,却均会关联、等同马福礼A,正如不同的人评论同一个人同一件事时,会有差异化的观点,但都会认为自己的评价是准确的。可是得出的多种结论,不过是带着主观和偏颇色彩的“罗生门”。剪掉“先锋”的头发,面对主我
话剧公演时,观众席既有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年老观众,也有属于当下的年轻面孔。这些观众借助话剧,穿越历史的迷雾,看到李建设与赵凤霞爱情的纯洁本质。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那时那刻的舞台上,属于胡昆汀与贾梅怡的真爱故事,也在以“绝对镜像”发生。两种真爱的交织
这段爱情,不再需要外人见证。它有30年前躲在拖拉机车轮下面3天的李建设刻在车板上的“结婚证”祝福,已然足够。彩蛋终章从天而降的血雨戏剧感十足
或许,陈建斌也想借这场戏提醒观众,别人并不在意你怎么活,所以你也不用在意他人或说社会的目光怎么看你。该爱,就去爱吧。爱,是世间最大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