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克作品《壁画》(1943年)
而对于杰克逊·波洛克(Jackson Pollock)来说,这一链接职业生涯的铰链是在1943年焊接上的。当时,佩吉·古根海姆委托他创作一幅规模宏大的画作,一张20乘8英尺长的作品《壁画》,用以装点她在曼哈顿的别墅的狭窄的门厅。波洛克
佩吉·古根海姆于1951年将《壁画》捐给了爱荷华大学,并保留至今。2008年,爱荷华大学的美术馆被洪水摧毁,索性馆藏得到及时撤离。在经历了多年的旅途后,这件作品到达了洛杉矶的盖蒂文物保护研究院,历经了一年半的修复后,发黄的《壁画》已恢复了原来的活力。从那以后,这块重达345磅的大画布被搬到了伦敦,毕尔巴鄂,波士顿和苏城,如今正在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展出。纽约第八街公寓中,波洛克在画布前
这是自纽约MoMA于1989年-1999年举办“波洛克回顾展”之后,作品《壁画》第一次返回纽约。这件作品以后可能不会再回到纽约了,爱荷华州希望在2022年重新开放其艺术博物馆,并重新展示它。此次展览还有波洛克采用“滴画法”完成的八幅作品,再加上这张《壁画》,构成了一场偶然的波洛克节。古根海姆博物馆“离开画架:杰克逊·波洛克的《壁画》”展厅现场,左起,波洛克作品《母狼(She-Wolf)》(1943年),《壁画》(1943年)和《无题》,大约在1949年。
由于波洛克的酗酒状态,他得以在1940年的战争期间留在了纽约。他在仍然崭新的非客观绘画博物馆(古根海姆博物馆的前身)中找到了工作。但是当佩吉·古根海姆向这位新兴艺术家提供每月津贴时,他却辞职了。她在自己的画廊“本世纪艺术”中展示了波洛克较小的画作,并认为在家中进行大规模的创作不仅可以带来艺术上的突破,而且可以带来商业上的突破。她让波洛克将壁画泼洒在画布上,而非画在墙上,这样她就可以在画廊和家中展示这些作品。给予古根海姆女士这一建议的是马塞尔·杜尚。参观者在《壁画》前
黄色和白色的轮廓在棕黑色线条的缝隙中颤动,宽阔卷曲的画面展现了艺术家运动的回响。画面中还隐藏着别的关注点,在一些滴流中,水平的斑点谈化了血橙色。暗色的曲线形状像S或J,缠结着较浅的曲线。从MoMA借来的代表性展品《 母狼(The She-Wolf)》(1943年)便是对这一手法的试验。而在作品《八个还剩七个(There Were Seven in Eight)》(约1945年)中则已经摆脱了这一点,只留下了线条。波洛克《八个还剩七个(There Were Seven in Eight)》(约1945年)
这时候,波洛克已经在探索多种形式的颜料应用,可能使用的工具已不再限于画笔。《壁画》中的深青色线使用一种宽毛的工具绘制,看上去非常接近棕黑色的骨架。而较细的粉红色线条看起来则像是被棍子拍打过或是被砍断了。电影《波洛克》中,”波洛克“在作画
这是个非常好的故事,但并非是事实。正如盖蒂的艺术研究员所证实的那样,波洛克实际在《壁画》上花费了几个月,每次等缓慢干燥的颜料边干变硬后,才继续进行创作。 而且,与哈里斯先生在电影中展示的大而夸张的手势相反,波洛克在绘制棕黑色的线条前涂上了较浅的黄色调,从而完成了该件作品。这是一个重要的见解,因为它使我们摆脱了对于波洛克的误解,尤其是针对其“滴画法”时出现的“我的孩子也可以做到”的评论。实际上,作品《壁画》是通过一个更加刻意的绘画过程连贯起来。在这种过程中,波洛克本能和智慧在每一步中都相互交织着。克拉斯纳与波洛克
我曾经看过这件《壁画》,当时是在2015年的威尼斯佩吉古根海姆基金会,之后是在墨西哥看到“美洲生活(Vida Americana)”后再次看到它。在墨西哥壁画家的呼应下,尤其是在西凯洛斯作品边,这幅作品显得十分有条理。同时,有很多大众艺术品并没有被哗众取宠和微不足道的存在主义压制,在经历四分之三个世纪后,它们仍然紧贴着波洛克。正如批评家迈克尔·弗里德(Michael Fried)后来写的那样,“微妙的,寻求形式上的情况”在1940年代中期变得如此模糊,以至于波洛克不得不寻找出路,墨西哥人和本顿为他清除了道路。这些影响会慢慢地被净化,升华。 几年后,将在汉普顿的一个谷仓中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