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瓦多·达利,《记忆的永恒》,1931
然而,你或许也发现了——超现实主义里,正如其他1850—1930年间掀起高潮的各种艺术流派里,难道就没有女性艺术家的名字首当其冲吗?弗里达·卡罗(Frida Kahlo)
虽然弗里达·卡罗反对“超现实主义”的标签——“我画的不是梦境,我画的都是现实”,然而在当时,她也不介意自己的作品在超现实主义主题下的展览里参展。弗里达·卡罗,《剪短发的自画像》,1940
这张画里,她穿着宽松的男士西装,手上拿着一把剪刀,周围散落着剪断的头发。画的上方写了一句墨西哥民歌的歌词:“看啊,如果我爱你是因为你的头发。那现在你没有了长发,我便不再爱你。”就在创作这幅画的前一年,弗里达与丈夫离婚,同时她也获得了新的自主,发誓要靠自己而活。利奥诺拉·卡林顿
除了弗里达,墨西哥还培养了两位杰出的超现实主义女性艺术家。利奥诺拉·卡林顿,《然后我们看到了牛头怪的女儿》,1953
还好,这段与自我意识和幻觉搏斗的经历并没有让卡林顿崩溃,反而更加激发了她的创作活力。雷梅迪奥斯·瓦罗
“梦的世界和现实世界是一样的。”出生于西班牙的女艺术家雷梅迪奥斯·瓦罗完全认同超现实主义的理念。她就像是个炼金术师一样,将传统绘画技艺、超现实方法和神秘主义一起,糅合成了一件件让人惊叹的作品。雷梅迪奥斯·瓦罗,《魔术师》,1956
《魔术师》便是她在墨西哥期间所作,描绘了一个来到城镇的魔术师正向一群市民展现奇迹。魔术师的脸由珍珠母贝所组成的五角星构成,据说这五角星是古代象征启蒙的符号。梅拉·奥本海姆
梅拉·奥本海姆在当年超现实主义的圈子里算是活跃分子。她美丽、大方、接受专业训练、有点男孩子气,一登场便是以艺术家自居而非“缪斯”——然而人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她的印象只是曼·雷的模特,恩斯特的情人,以及这一件毛茸茸的作品的创作者。梅拉·奥本海姆,《物》, 1936
实际上,这件作品只是奥本海姆的“无心插柳”之作。有一天,她与毕加索和他当时的情人朵拉·玛尔(Dora Maar)在巴黎的咖啡馆聊天,毕加索对奥本海姆的皮草手链赞不绝口,他说皮毛可以覆盖任何东西。奥本海姆顺口一提:“连杯碟都可以。”不久之后,当超现实主义运动的领导人安德烈·布勒东邀请奥本海姆参加第一届以物为表现主题的超现实主义展览时,她便到百货公司买下了一套茶具,并用棕褐色的毛皮将它变得毛茸茸的。这件作品一下子让奥本海姆声名大噪。当然,这其中所隐含的性暗示也遭受了不少非议。朵拉·玛尔
在朵拉·玛尔成为毕加索笔下那个哭泣的女人之前,她其实已经是名优秀的艺术家,特别是以其超现实主义风格的摄影作品闻名。朵拉·玛尔,《无题》,约1935
在很多张照片中,她会将人与动物的某些部分拼合在一起,构成一组光怪陆离的异相世界。“我想在我的作品中创造一种神秘的氛围,人们一定想看到它。”克劳德·卡恩和马塞尔·摩尔,约1920,图片致谢Jersey Heritage Collections
露西·施沃布和苏姗·马荷比是继姐妹,也是恋人。她们的家乡及父母无法容忍这样的事发生,于是她们来到了巴黎,成为了一对艺术拍档。克劳德·卡恩和马塞尔·摩尔,《无题》,约1925
这行作品中,艺术家将自己的头像投影在一件日常的金属罩上,制造出独特的“肖像照”。克劳德·卡恩认为她们的自我成像项目是永无止境的:“在这个面具的下面又是另一张面具。我永远拿不走所有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