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珍是当代文坛的著名青年小说家,但她作为诗人的一面却并不为人熟知,近日,文珍诗集《鲸鱼破冰》的推出,令读者见证了一个作家的全面形象。
文珍曾出版小说集《柒》《我们夜里在美术馆谈恋爱》《十一味爱》,台版自选集《气味之城》,散文集《三四越界》。在日前举行的《鲸鱼破冰》分享会上,诗人冷霜指出,短篇小说与诗歌非常接近,在读文珍的小说的时候会感觉到她在语言上的用心,所以读她的诗集会看到小说与诗歌连通的一面。“一首诗既是私密的,又是向读者敞开的。文珍的诗里有很多个人内在强烈的体验,她能够捧出来给读者,这是一个非常勇敢的行为。”冷霜坦言,文珍的诗里有种日记感。当代诗歌在自身的发展中,对原有的抒情有一个反思,要将更多的品质纳入到诗歌的文体之中。文珍恢复了诗歌原来的功能,更好地拉近了与读者的距离。
“从某个角度去讲的话,小说家写诗比诗人写小说可能更容易进入。但是诗歌的小说思维不仅是情节性的东西、故事性的东西,你可以把它理解为诗歌的语言、诗歌的意象,甚至诗歌的句子之间有某种故事性的连接、情感性的连接,你感觉这是关于几个句子之间的故事。”同为诗人的流马如是说。他认为,文珍的诗和小说的区别在于,小说向外的东西多一点,诗歌更注重处理内部、自我的一些东西。
关于文珍小说与诗歌的比较,天水补充道,“读小说和读诗是不一样的,读小说的时候读者会对号入座,把作者带进去,但实际上那是臆想式的对号入座。文珍的小说更冷一些,诗则特别有温度。作为读者,我是一个在诗歌外面的人,一个纯粹的读者,有纯粹的阅读感觉。”关于文珍诗歌中的日记感,天水这样评价:她用诗的方式表达,记录了内心真实的东西,诗歌成了她的保护伞,让她可以安全地表达。
文珍当日表示,“我对诗歌很珍视,所以有种小心翼翼的情感。诗歌离我太近了,对我来说它是一种原始冲动。”文珍分享了自己与诗歌结缘的过程,“我写诗其实早于写小说许多年,只是一直不确定自己这些分行的句子,到底够不够格称之为‘诗’。两种看似不可调和的文体,时常如雨雪冰雹交汇于心底,构成我生命不可或缺的两面,共同安放许多有幸的光阴;甚至诗歌比小说所能容纳的,还要更多一些。”(完)